赵蕤对着河水看了半天。想了想,他可能来的时候已经服毒了。
赵蕤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怔了一会,转身回了如意巷。
“什么?宋权宇自杀了?”众人听到这消息都很吃惊。
袁益杰尤其不能理解。
赵承宏若有所思。
早上赵蕤刚走,袁益杰就和赵承宏回来了,医者说伤势已稳定,可以回去修养。
顾瑾玉不发一言。
众人沉默了一会,门外响起袁宝的声音:“这都好几天了,还去不去扬州,救不救腾儿?”说着推开了袁益杰的房门,见屋里一堆人立在一起,吓了一跳。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袁益杰连忙推着他一起到了院中。
“二叔,你也瞧见了,我的朋友受了伤,扬州是去不了。”
“这个我知道。可是也不能放着腾儿不管,夜长梦多,要是再等一段时间,腾儿有什么好歹,我就唯你是问!”说着气呼呼地走了
袁益杰有点头疼。
这时顾瑾玉走了出来,对他道:“哥哥,不如你和义母先去扬州吧。”
袁益杰很犹豫,若是不走,二叔两个岂会安静;若是走,他又很担心赵承宏的伤势,而且他势必不能跟着一起去。
顾瑾玉见他左右为难的样子,说道:“不如这样,要是哥哥放心,赵公子就留在这里,我,我们来照看他。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为救我而受的伤。”
袁益杰想了一会才说道:“那好吧,承宏就先不走了,你代为兄照顾照顾他。要是伤势好多了,就立刻来扬州。”
顾瑾玉点点头,“知道了,哥哥放心。”
袁益杰说完就去了袁母房里和她商议。两人也觉得可行。于是第二天,袁氏母子、伴鹤、红儿、袁、吴夫妻,以及临时被派去跟着的,心里不情不愿的小春,一行七人先去了扬州。
几人一走,小院顿时清净不少。
伺墨被留下为赵承宏换衣换药,照顾起居。
顾瑾玉每天要来看一下,问赵承宏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伺墨说。
赵承宏总是嘴角噙着笑,说一切都好。望着顾瑾玉的眼神总有种说不清的情绪。
王晓涵也乘机来看了几次,赵承宏总是规规矩矩,以礼相待。几次以后,王晓涵就没再出现了。
养了十多天,赵承宏伤势渐好,也能看书写字出去走走。不知从哪天开始赵承宏出门总要带点姑娘家喜欢的小东西回来,分给众人,连赵蕤都有一份。不过,总是顾瑾玉的要特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