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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心慌,觉得浑身上下哪都不舒服,心口闷闷的,转而恨起李荣富来:都是这厮惹的祸,什么人不好得罪,得罪江湖中人,害得老子好苦!他倒好,钱得了大头,逍遥自在。哼!心里计较一番,吩咐人备轿,去了县衙。

……

李彩儿得了钥匙,第二天早早让李婆子找了两个人,搬到了隔壁。望着宽宽敞敞的屋子,李彩儿心里畅快极了。这可比隔壁又旧又窄房子的强多了,正得意着,有人拍门。

李婆子赶忙开了门。门外停了辆车,站了五六个丫头婆子,为首的两个婆子穿着整齐。见到李婆子,抬起下巴问道:“这里可有个叫李彩儿的?”

李婆子诧异道:“这,有是有的”

“既如此,快带我们去见她吧。”几人也不等她反应,推开她直径去了。

“想必这位就是李姑娘了。”为首的婆子上下打量了李彩儿一番,心里冷哼一声,“我奉老爷之命来接姑娘过府,咱们就走吧。”

“你们谁府上的?”李彩儿警惕的问。

“呦,敢情姑娘不止跟着我们老爷,连是哪个老爷来接都记不清了。我们是县丞老爷府上的。”

李彩儿听罢又喜又惊,喜的是终于能名正言顺了,惊的是这奴仆好大的气派,怎么透着古怪。因此说道:“怎么老爷没跟我说过?”

“自然是老爷要给你个惊喜。”那婆子不耐烦,“姑娘别磨蹭了,快跟我们走吧。来啊,服侍姑娘上车!”说完挥手让人上前。两个武大三粗丫头半扶半挟持地拖着李彩儿上了车。

李婆子急得上来阻拦,为首婆子见状假笑道:“差点忘了,你一起走吧。”另外两个婆子上来推推嚷嚷,也将李婆子架上了车。

……

赵蕤自夜探县衙后,一直在客栈。连着四五天风平浪静,衙门里没有传出什么消息。只有个别人说起了县丞又纳个小妾。

又过了两天,赵蕤等得有些心烦了,正打算自己出手了。谁知第八天时候,一早起来就听见人再传:县丞李荣富被流放了。都说是县令大人英明神武,察觉李荣富为官不正,草菅人命,冤枉前段时间判了斩刑的赵蕤赵公子,将他屈打成招。

这李荣富为什么要为难赵公子?那是他眼红赵公子的钱财,才设了法,骗过了县令大人,硬将赵公子屈打成劫匪。

如今好了,县令大人主持公道,还人家一个清白,真是大好的清官啊!

不知真相百姓直夸县令,又把李荣富骂了个狗血淋头。

赵蕤听了冷笑不已。

还有些八卦消息:说李荣富被判流放后,他的夫人立马跟他断绝关系,带了子女收拾了财物投奔娘家去了。

街上人议论纷纷,赵蕤却没什么兴趣了。既然赵公子是清白的,那么她打算去探探袁益杰,现在自己换了个身体,不知道他还认不认?

翌日。赵蕤提了礼物,到了袁益杰住处。扣了扣门,不一会功夫,门开了。

开门人却不是袁益杰,而是个憔悴的中年妇人。赵蕤皱眉,难道搬走了?

“这位,公子,不知有何事?”

“请问,袁公子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