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她刚跑到妇产科外面,还没来得及进去,耳边突然传来三声震耳欲聋的锣鼓声。
哐哐哐
这三生锣,震得她肝胆俱裂,五脏六腑都像是要炸了,脑子嗡嗡嗡。
她难受地捂住了耳朵,感觉天旋地转。
什么玩意儿?
医院怎么还有人敲锣打鼓,不是应该要保持安静吗?
再说这锣鼓声,也忒让人难受了,震得她差点吐了。
就在宁疏扶着墙缓神的间隙,她观察到医院走廊上的人,他们神色如常,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
怪了。
就在宁疏纳闷之际,她脖间的黑色水滴吊坠突然开始发烫,烫得她皮肤生疼。
她呲了呲牙,将贴身的水滴取出来,却发现原本是一片墨色表面,竟然渗出嫣红的血丝。
团子!
她本能感觉到,团子出事了。
宁疏来不及多想,三两步往母亲病房赶去,路上还撞到一位清洁工老大爷,宁疏向他抱歉,而那老大爷却悠悠地说:“慢点走,小姑娘,赶去投胎也不用这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