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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韩天遥被刺之事,真的牵涉到什么说不得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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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十一、宋与泓入了岳王庙,宋与泓关上陈旧的门扇,从行囊中摸出一支小烛,看向十一。

十一便取出一根鎏金银簪来,拨开簪头,轻轻吹了几吹,便有幽幽的火焰亮了起来。

原来那簪竟是一枚极精巧的火折子。

二人素来亲密,宋与泓一向知道她有此物,竟早料到她外出时必会带在身边,此时一个取烛,一个点烛,依然是往年的默契。

一时点亮小烛,依然有风雨从破败的门窗间打入,吹得烛火摇曳不定。

与泓也不及四处察看,先用手掌拢住那点光亮,好容易寻着一个避风的墙角将小烛放好,便站起身替十一拧衣袍间的水。

十一面色已略和缓,低声道:“没事,我没那么娇弱。”

宋与泓道:“便是你武艺再强,到底还是女孩儿家。从前落水生病的时候忘了?”

十一道:“偶尔病那么一两次,你要翻出来罗嗦多少回?”

宋与泓也不答,见她衣衫湿得厉害,转身从行囊中翻出一件自己的衣袍,摸着并未淋湿,便递给她,“把外袍换了。”

十一的行李却在小观等人的马匹上。正在战乱之中,四面皆敌,她到底不敢拿自己身体冒险,不过略一迟疑,便接过衣袍,待宋与泓别过脸去,立时更换了衣衫,才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