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会儿就知道我会不会了。”他说。
“你说我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我知道的。”她说。
又自以为是。
他说:“你不知道。”
她说:“我知道你之所以中枪是因为那天你没有带枪。你准备来找我的。我也完全信任你。”她的手碰过他肩上的纱布,含羞又坚定地盯着他乌黑的眼眸说,“我是少爷的,是少爷一个人的。少爷想对我做什么都行。”
艾登弯腰把赵慈行放到了床上。
金碧辉煌的水晶吊灯在他们头顶,明晃晃的刺眼,又温柔的像最美的月色。
很久以后,或许其实也没有过去太久,赵慈行的眼角湿了。艾登亲吻她的眼睛问她是不是疼,她又晃头又点头。
她想跟他说:“i love you so uch it hurts;i want you so uch it hurts”
如果翻译成中文,就是: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
此情无计可消除。
冬雷震震,
夏雨雪。
但那种时候是不应该说话的。他们都等了那么久。又怎么会不疼呢。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2-27 07:59:20~2020-02-28 04:52:1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