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王先生则更是不堪,竟然直接被吓到失禁,瘫软在公堂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公堂之上,岂容你如此儿戏。这是你想告便告,想走便走的地方吗?来人!还不拉下去,扒了他们这身儒衫,给我重重的打!”惊堂木再次拍下,衙役们也上前将庶子和王先生拉到堂下。
“冤枉,冤枉啊!”庶子开口喊冤,可话未说完就被堵上了嘴。
板子重重打在骨肉上的闷响和哭喊声连成一片,可却莫名有种恼羞成怒的意味。
童攸冷眼看着他们自食恶果,并不多做言语。此时他肩上的木枷已经拆掉,那府丞的神色也变得客气不少。然而童攸却丝毫没有给他面子的意思,只是拱了拱手告辞道:“大人断案之法的确高明,学生佩服。既以有了结果,那便就此告别。”
童攸这是一语双关,嘲讽他态度前倨后恭。府丞威严扫地,气得脸色涨红,然而却只能硬生生忍下。
“来人,送凌案首。”府丞一个送字咬的很重。
而童攸却淡然一笑,低声说了一句:“后会有期。”说完,转身离开了府衙。
深陷虎口囹圄,竟是全身而退。
堂外围着听审,皆下意识为童攸让开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