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皆竖着耳朵连嗑瓜子都下意识轻轻剥开不弄出动静,生怕漏听一个字都是损失。
赚够盘缠,稍加收拾便很是体面的两人一合计,这就准备去南凉过好日子。
走得那天,茶楼老板老泪纵横,再三哀求别走,就差让待字闺中的小女儿下嫁给他,目标明确的萧守又岂是他能贿赂的,收好盘缠,头也不回的和孔九牵着一头低价购入的驴装着微薄寒酸的行李和干粮向着美好的未来走了。
奖金一百多天的生活让他错过许多,路上萧守才知道自己被宇文焰诬陷成奸细且以刺杀息夫幽的罪名成为西晋头号通缉之人,而宇文焰在东周的刻意放水下大胜回朝,运着息夫幽的尸体。
他一路沉默,向南凉的方向奔去。
一想到息夫幽死了,他便难受的透不过气,只得想着,他强迫过他来让自己的愧疚减轻一点,可是他妈的,他就是贱货,明明这人很恶劣可他傻逼的只记着他如何待他信任他保护他,每每想起最后一面他笑得样子,眼泪都快憋不住。
为什么一点也不相信他就这么死了……
活着可真辛苦啊,死了也好,不是有句话叫早死早超生吗?
这笔账我会替你记得清清楚楚,踏平东周这句承诺虽然你不知道,但我记得。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下是真瘦了,这白牙乞丐你们还记得吗?算是伏笔咩>///<等守酱从南凉逛一圈把那位勾搭上,估计就该西晋的那位出来溜溜了,其实我一点也不想说,现在的死也是所为的生啊,你们请发散思维,不要以为是单纯意义上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