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夫幽委屈地点点头。
萧守看着情绪多变的息夫幽,抱歉的说:“说到底,都是酒惹的祸!这次吸取教训,以后小酌便罢,小酌,小酌,呵呵。”准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萧守态度敷衍,并不准备负责。
就在这时,息夫幽忽然将沉浸在非礼和虐待北夏太子殿下这种随时可以成为理由被五马分尸的萧守给压在了柔软的虎皮铺就的榻上。
萧守瞪大眼睛,僵着身体。
息夫幽不满意萧守胡乱搪塞的行为,牢牢地压制着他的身体,慢条斯理地说:“你就不关心为什么会亲我以及打我的真正原因?”
萧守之前并未细想,只以为是自己喝多了发酒疯,并不是要真的吻息夫幽,当时如果任何一个人扶自己,估计都会被自己这番对待,所以他的心很淡定,但是息夫幽这样的阵仗,还是让他迟疑了。
难道事实并没有他想得那么简单?
息夫幽凑近他,萧守怀疑他下一秒就能与自己来个法式热吻,因为那眼神太咸湿,hold不住。
息夫幽比之刚才更加恶劣,“你嘴里一直喊着……夜祁。你把我当成他,你以为他来接你回去,还问他为什么现在才来接你……”他看到萧守的瞳孔一阵收缩,这番话犹如一粒石子无情的将湖水上一层薄薄用来欺骗众人的冰面毫不留情地打破。
心间的窟窿就这么被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