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怜幽黑的双眸没了焦距,也没了平日里的光彩,只会像个花痴一样傻笑,翻了个身,开始各种磨蹭着竹床。
胡乱将阿怜又翻过来,自言自语:“没时间了,还是用刀割吧……”其实他好想拉着阿怜一圈一圈的绕开。
他的手中多了一柄小刀,正当他细细割着阿怜胸前的白纱布,体会着莫名的兴奋快感,可才割到第二层,这守在屋外的胡高突然一声惊叫:“胡乱!别玩了!快走!那只九尾狐狸追来了!”
胡乱听到夏高的声音都变了调,心中咒骂:老子刚脱了裤子,这九尾狐狸就特么跑来,存心跟老子作对是不是?
阿怜忽地拉起胡高的手,用白晳光洁的小脸蹭起他的手背。胡乱又一阵心痒,可阿怜蹭着就差点蹭在刀口上,吓得他扔了小刀。这时
,夏高的惨叫声从屋外传来,胡乱心一拧,猛地推开阿怜。
胡乱慌忙提着裤子跳出竹屋,果不其然,一身白衣如雪的颜轩摇着一柄扇子优雅的立在竹屋的正前方。而他的兄弟夏高已被打伤,满口鲜血的跌坐在门前,露出了兔耳与兔爪。
胡乱虽然气极,但是却不知从哪变出来一柄纸扇。他打开手中的扇子用力地摇了又摇,心中鄙夷:就你会摇,老子不会摇?
夏高见着也是无语,这他妈的都什么时候了?这个臭小子还想着跟这个九尾狐狸一比高下?他妈的!他就眼瞎的没瞧见他兄弟都现了原形么?再摇下去,他就要变烤兔肉了。
颜轩收了乾坤如意扇,扇柄不停地拍打着掌心,忍不住嘲笑起来:“你这只野狐狸,裤子都没来及穿好,就敢跑出来迎战,是在暗示本尊待会就让你光腚么?”
胡乱扬起整张脸中唯一最好看的下巴,模仿着颜轩的动作,道:“我兄弟不小心着了你的道,别以为今夜你就有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