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阿怜各种猜想,奎河一脸无语,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唉,都不是!”
“是不是好兄弟?是好兄弟的就透露一点么。”
“你怎么跟一个女人一样喜欢八卦?”
“你都知道了你当然不好奇,哼!不说拉倒!我要烧饭了,别妨碍我做事。滚开!”阿怜举着菜刀,猛得一下子砧向猪肘。
奎河知道阿怜从小在市井当乞丐习惯了八卦,打听各种小道消息,让她憋着好奇心也是难为她,最关键的是她若心情不好,这菜烧出来的水准也会相差十万八千里。想他这几日在东海天天吃海鲜,吃得都快吐啦,每天都在怀念阿怜烧的红烧猪肘。
“其实究竟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太清楚,反正从我记事开始,师傅每个月十五借酒消愁都
是为了那个女人。”
“哎哟喂,你不说,我也看得出来,又不是眼瞎!”阿怜又一菜刀将猪肘劈成两半。
“那个女人好像是……死了。”
死了……
阿怜停止砧猪肘,惊诧地看向奎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