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快点,她过敏了。”
“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们把安全带系上,我加速了。”大叔一踩油门,我差点从位子上摔下来。
一路上,萧然的脸色难看到我都不敢对着他的方向说话。
我期期艾艾地解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从来没喝过酒,我没想拿自己开玩笑的。”
“你给我闭嘴!”
我委屈地抿紧嘴唇,一句话也不肯再说。等到医院挂急诊的时候,我都一言不发,任凭萧然被盘问。
做了几项检查,医生看了眼化验单,说,别紧张,不严重。去挂瓶水,以后注意点就行了。
输液室已经人满为患。萧然到走廊上打了个电话给秦歌,然后就有个慈眉善目的护士长过来给我们安排了间小病房。
我听话地按护士的要求躺在病床上,安静地看她插好针管,调整好输液速度,然后再默不作声地看药水一滴一滴地落下。
病房里安静的诡异。萧然如释重负地坐在椅子上喘粗气。
“不能喝酒喝什么喝?一个女生坐在男人堆里喝的东倒西歪很好看是不是。”
“你住嘴!你凭什么管我,我怎样又关你什么事。我没有喝的东倒西歪,我也没有做过任何不自重的事。你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你又是谁?你没有资格管我。”
“……”
“好了。”我深吸一口气,眼睛直直地盯着药水在洁白的管子里一滴一滴落下,心里好象也有种又咸又涩的液体在源源不断地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