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小鸡啄米般点头,然后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看他。
他忍俊不禁,故意作严厉状,“来,叫两声好听的。”
“哥哥是世界上最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无人能及的帅哥。”
“嗯——不错。”他满意地点头,接过面条自己吃了起来。我看他吃的香又挺谗的慌的。末了,我还垂涎面汤。
“番茄味的?”
“是啊。”
“你不吃了?”
“已经吃完了呀。”
“汤归我了。”不等他反对,我把汤抢过来骨碌骨碌地喝掉。
他看着我,连叹气都忘了。
萧然去他舅舅家过暑假,所以跟我同路。学校所在的地方实际上挺偏的,我们等了半天才等到公交车,车上人又多的要命,空气浑浊不堪。汽车在滚烫的柏油马路上颠簸了两个小时才把我们送到家门口。没错,我用的词是颠簸,马路也有豆腐渣工程。我上高二的时候,某个我们镇出去的高层衣锦还乡,对这条路大光其火,勒令追究责任,结果拉出了五六个蛀虫。一条路养肥五六个人,多恐怖!
奶奶把西瓜放下井水里冰镇着等我回来吃。我选了一个大大的西瓜一切两半,把半个捧在手里吃。我讨厌手里瓜汁横流的感觉,所以一直习惯用汤勺舀者着吃。萧然没有去他舅舅那里就直接跟我回家了,因为我的箱子得有人拎。
“怎么这么重?是不是衣服偷懒没洗带回来给妈妈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