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
白蔹:“……”
白蔹表情异常无辜地望着白泽,随后可怜地低头,“我好像喊得太大声了……”
白泽扶额,强忍许久终于笑出声来,微带憔悴的面容也变得鲜活不少,他安慰地拍拍白蔹的肩膀道:“没事,你是特地来陪我喝酒的吗?”
“啊?”白蔹愣愣道:“我就来看看你。”
“那就是来陪我喝酒的嘛!”白泽肯定道,呼出一口酒气,轻轻喷在白蔹鼻尖,“来吧,就两杯,让你尝尝我最近新酿的梨花白。”
白蔹想着难得让白泽高兴一下,喝点酒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两人进了藏酒的洞穴。
这推杯换盏一晃就是一天一夜,直到白蔹迷迷糊糊觉得好像应该离开了,他还得去鹤支山呢!
他离开昆仑的时候白泽也喝得两颊酡红,挥挥手就让白蔹自己下山去了,完全没有想起来自己原本打算多留小草一会儿,等他稍稍清醒亲自送下去的。
结果白蔹醉得晕乎乎,光凭本能架着流云根本不晓得往哪儿走,甚至最后落在一处山林间,靠在树干上就睡着了,等到一早上起来。
白蔹睁开眼,一条碗口粗的毒蛇正正悬挂在他的头顶。
白蔹登时被吓了一跳,连滚带爬地起开的时候毒蛇也被惊得不轻,嗖地就钻林子里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