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浅媚便知他是不愿意,故意岔开了话头,心下有些失望,只不敢流露出来。
提到荆山,唐天霄放缓了脚步,落到后面问稍远处跟着的卓锐:“瑞都那里,有没有异常?”
卓锐低声答道:“相国寺有七公公在,外人进不了皇上和淑妃静修的精舍,应是无碍。自皇上在那酒楼故意说了要去荆山,便有专人监视着酒楼里的可疑人等。其中那个道士在大街上摆了半天摊,傍晚时被成安侯府的轿子接走了。”
“天祺?”唐天霄皱眉。
“是。暗卫不敢惊扰成安侯,因此只在府外守着。据说今天并没有出来。荆山那里则多了些外地商旅,行迹有些可疑,因怕打糙惊蛇,一时未敢惊动。”
唐天霄点头,“监视着罢,记得行事谨慎。”
两人正商议着时,忽闻身后马蹄的的,回头看时,却是一行五人骑着快马飞奔而来。
这行人衣着甚是普通,但眉眼凌厉,唐天霄、卓锐等俱是高手,一眼便看出这几人都是练过武的,连胯下马匹也都是百里挑一的好马。
瞧他们风尘仆仆,行色匆匆,该是赶着远道;但这里并非官道,不知为什么又会绕到这里。
他们下意识地先避到一旁的树丛中,看这五骑飞奔过去了,正猜疑间,前面已传来连声惊叫。
唐天霄一抬头,已是苦笑,问:“他们惹她了?”
卓锐也自疑惑:“我也不曾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