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了谁的胡说八道?太医每日都在诊治着,容容的病根本不妨事。”
可浅媚没理会唐天霄忽然急促的辩解,鸦翅般的长睫投下眼帘,自言自语般迷惑道:“不知为什么,今天从明漪宫出来,我就跟中了邪似的,忽然觉得她的现况就是我未来的模样……或许,我会比她凄惨十倍,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你闭嘴!”
唐天霄再忍不住,高叱着打断她,不待她再说出什么话来,便深深地吻上去,将她的唇紧紧堵住。
她的唇舌和她的身体一样柔软,倒是他因着不知从哪里钻出的恐惧周身都在微微颤抖。
他去解她衣带时,她握住了他的手。
她道:“月事来了。”
唐天霄默算,距离上次才刚半个月,哪里又来的月事?
这丫头也忒懒,连拒绝他的借口都不愿动脑子多想几个。
而他偏偏没法办她的欺君大罪,反而忐忑着将她抱得更紧,静静地感受她的温暖,倾听她的心跳。
仿佛只有等她的心跳平缓下来,他才能跟着身心安稳。
唐天霄当真没去熹庆宫留宿,让“月事来了”不能侍寝的可浅媚窝在他怀里香甜地睡了一整晚,看她一觉醒来又是眉开眼笑的模样,才放心地换了吉服前去熹庆宫。
这时可浅媚也不得不起c黄梳洗,预备去熹庆宫道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