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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浅媚没说话,揽住他的头,丁香舌尖悄然滑入,却是专心一意地真的打算狐。媚他了。

唐天霄轻笑着给予,却觉自己每一处都已饱满。

从身,到心。

而她,应亦如是。

莺花犹怕春光老,岂可教人枉度春。快意事,休言睡,今朝无酒也应醉。

五月宫里很是忙乱,连礼部都团团转着在预备沈皇后生辰,连端午节都过得匆匆促促。

据说端午那日佩五彩长命缕可祛邪保平安,宫中向来有编长命缕的习俗。

唐天霄恐可浅媚不知道,特地择了四枚精致的,一早便遣人送给她。待晚上过去看时,却挂在她四个贴身侍女腰间了。

唐天霄问时,她只拍拍腰际,道:“我只挂这个。我的衣服本来就艳,配那个花花绿绿的不好看。”

唐天霄低头看时,她腰间系着一成不变的那只月白色荷包,连理枝,比翼鸟,还装了二人的同心结,顿时满心舒畅,果然觉得配那些五彩缕并不好看,也便不再理会,自顾拥了她睡去。

可浅媚知道他是个懒散皇帝,寻常并不大去前朝理事,近日却来去匆忙,这晚美人在怀,居然只在她发际嗅了嗅,便似心满意足,打着呵欠阖上眼眸,看来颇是疲倦。

她纳闷问道:“天霄,朝中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看你天天cao劳得紧。”

“大事?哪有什么大事?不过是我那位母仪天下的中宫皇后生辰,有些事需得交待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