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浅媚便打量向眼前的宫殿,又道:“所以我要住怡清宫里来。”
唐天霄皱眉。
可浅媚又道:“你舍不得我住过来,难不成是舍不得你的感伤?”
唐天霄微愠:“你还敢这般嚣张?”
可浅媚不说话,闭了眼眸送上柔软的唇,缓缓地覆上他的,小巧的舌尖灵活地舔舐着,觉出他动情的回应,已得意地咕咕笑着,搂上他脖颈,掂了脚尖与他缠绵。
唐天霄愠意全消,心里满满当当都似被那缠绵出的柔情占满。
他颇是无奈地叹口气,忽然一舒臂膀,已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内室。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何况历了那样的一场惊风骇浪。
可浅媚也似迫不及待地想用另一场风浪覆去白天的不愉快,将自己紧紧扣在唐天霄身上,由着他辗转抚。弄,肆意而为,不均。匀的呼吸和喘。息游荡在室中,陈旧的帐帷都似染了薄薄的艳色。
许久,可浅媚无力地跌在他的身侧,将头埋在被中时,却吃吃地笑起来。
被褥亦是陈旧的,又好久不曾眠卧过,并不如寻常盖的崭新锦衾那般松软绵柔,但有着淡淡的陈年木香。
唐天霄单臂撑在枕上,凝视着她那尚沾惹着情。欲色彩的晕红耳根,把玩她一缕乌发,半闭了凤眸,懒洋洋地问:“又傻笑什么?白天没疯够,晚上还打算继续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