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都知道,只是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
那么,我给你一切你想要的,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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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狂暴而凶猛,每一记都如重锤般凶暴冲入,每一记都似要将我五脏六腑都狠狠钉穿,像全没把我的伤势放在心上。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被生生地唤起,然后一次次湮没在剧痛里。
我一边承受,一边已痛哭失声。
不管被仇人怎样折磨,我素来半滴泪水也无;即便方才真被那两个腌臜小人轮暴,我也只会含恨隐忍,伺机复仇。
但是他……
即使他把我一剑刺死,我也不会恨他,却一定会克制不住地伤心落泪。
给摧折到意识模糊的时候,我忽然又想起那只被父亲扯断手脚的布娃娃。
那时,我才是六七岁的小女孩,母亲抱病做着那只布娃娃,说将来会送我做新年礼物。
父亲则说,如果你剑的练得好,这只布偶才会给我。
我的剑的确练得很好,母亲的布娃娃也在新年来临时亲手做好。
我以为我一定会得到我向往已久的布娃娃,可父亲却认为我错了。我的天分应该用来治国齐家平天下,而不该玩物丧志。
于是,那只布娃娃被一剑斩作两截,扔得远远的,从此再也与我无缘。
后来偶尔从别处得到一两只布娃娃悄悄收藏着,可一旦被父亲发现,总逃不过被扯裂分尸的命运。
为什么我向往已久的美好,总是被我最看重最信任的人一次次摧毁,一次次幻灭于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