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般和睦友爱,即便回了北都,一样的谈笑无忌,从无嫌隙。
倒是我自己和他们分开一段时间,总好似生分了些。
再后来,入军营,上沙场,经风霜,历劫难……相见日稀。
特别是我从柔然军营挣扎回来后,他们各自威权日重,偶尔朝中相遇,竟是形同陌路,凭我再怎么从
中斡旋,也无法解开两人心中猜忌。
终于,三人相处的点点滴滴,连同彼此相扶相依时的快活欢笑,渐渐模糊甚至消失在记忆中,只在午
夜梦回时,或偶尔有所感触时,才会回忆起三人并行时那澄蓝的天空,滴翠的青山,还有少男少女们清朗
的说笑。
淳于望一直认定我就是盈盈,他昨天所说的那些,也的确有些细节与我吻合,星星点点的熟稔感更是
让我心惊,只是细细琢磨时,却又缈无痕迹。
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思忖越多,越是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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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既全权交予秦彻去办,定的也快了。
他不顾自己腿脚不便,亲去南安侯府一遭,回来时竟是司徒凌亲自送到府中的。
他的神色依然沉静,只是双眸甚是闪亮,见我迎上前,更是眉目生辉,向来冷肃的身影平添几分温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