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们大吃一惊,面面相觑。
慕容泓眼睛通红,一拳将离自己最近的守卫在地,吼道:“还不进去让那贱人好好享受享受?服侍不好,一概军法处置!”
守卫们又是骇然,又是惊喜,这才慢慢往帐中挪去。
慕容泓挥着手,大笑道:“还有,今天追杀苻睿有功的那几个将士,也一并叫来吧!独乐乐岂如众乐乐!大家就一起乐吧!释雪涧,这是你应得的!你是苻家的女人,就必须承担慕容家的仇恨与羞ru!”
他一厢说着,一厢踉踉跄跄冲往另一处稍大的帐篷,一路叫着:“拿酒来!拿酒来!”
碧落拼命叫着,拼命挣扎着,只盼慕容泓能看她一眼,听她说几句话,好饶过释雪涧。
——哪怕方才他一剑将释雪涧杀死了,也比现在让她承受这种骇人听闻的污ru好。
而她终于也明白,像释雪涧那样沉静无畏有担当的女子,为何会如此害怕自己的死亡,千方百计想设法避免。
这种肮脏和屈ru,根本就不是人所能承受的!
可再没有人看向她,更没人有看到她的挣扎。即便粗陋的麻绳将她的双臂双腿蹭得青肿流血,还是没有人看她一眼。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住了那顶帐篷。
帐篷里有个女人,一个大秦王子与大燕皇子争得头破血流的女人,等着他们的享用。仅是这一点认知,便可让任何一个男人血脉贲张,何况那女人天赋异禀,清洁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