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已将那还沾了食物余屑的大嘴巴亲向我母亲,双手已肆无忌惮向母亲胸口伸去。

母亲急忙挣扎,尴尬望着我,低声道:“孩子还在这里呢,你注意一些形象!”

我红了脸,叫道:“你们无趣得很,我不理你们了!”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而宇文昭那令人作呕的声音还在隐隐飘来:“这孩子似乎晚熟了点儿,教教她也好啊。早晚也会……”

阶前落叶翩翩而下,日日扫去,日日堆积。这样凌乱到不堪的秋天,就从没有过尽头。

我默然踏着落叶,走向自己卧房,沙沙的树叶在阳光下一样的嘈杂,听在耳里絮絮地烦,总像少了点什么。

夕姑姑安静地跟在我后面,像我的影子,用担忧怜惜的眼光悄悄看我。

我走到自己的雕花檀木房门前,猛地想起少了什么。

“绎哥哥呢?”我回过头匆匆问。

以往我醒来不久,萧采绎就会黏到我身边,同样如影子般守着我,寸步不离。

而今天,已是午后,绎哥哥呢?

夕姑姑没有答话,却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