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曲陵南皱眉道,“有啥区别?”
“区别即是……”童子正要滔滔不绝,忽而想起,啪地一声将笔敲到曲陵南额头骂,“现下是师叔我问你不是你问我,快答。”
“哦,”曲陵南揉揉肚子,老实地道,“犹如暖流入四肢,很舒服。”
云埔童子刷刷在玉简上记录,又问:“运起灵力缓缓至受损经脉呢?”
曲陵南依言行事,张开手掌,唰的一下,一朵小小的火焰跃然而上。
“这,这……”云埔童子丢下玉简,扑上来捏住她的手腕运起神识一扫,膛目结舌,半响哆哆嗦嗦,一句囫囵话都憋不出来。
“我要死了?”曲陵南大惊问。
“不不,比,比死可离奇多了……”
“那便是半死不活?”
云埔童子结结巴巴道:“比,比那个还离奇。”
曲陵南反手一握,将火焰收入体内,自己动了动胳膊和腿,只觉丹田那股热气越来越浓郁,整个人几乎都要被蒸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