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春天,春暖花开之日。埃德蒙坐在若代的花藤下,犹如老朽一般,听那些画眉鸟,琴雀鸣唱,这些鸟儿放养在这里,每天有专人喂养精食美料。它们奉献自己的歌喉,展示自己的羽毛,丝毫不为圈养为耻。已经三日了。他就这样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的坐着。即使他的父亲再三要求和他通话,他都没反应。
奥戴维慢慢的从做针线活的简小姐身边走过。简小姐停下手里的工作:“不要过去。”
奥戴维看下简小姐。他点点头,还是走了过去。
“抱歉,不得不打搅您。”奥戴维
“奥戴维?”埃德蒙
“门口有一些客人,我想您想见见他(她)们。”奥戴维“我谁也不想见。谁也不见。”埃德蒙看着他
“那些人,不同。他们自称来自四十五区。大家来感谢你对他们的帮助,他们说是您避免了他们流离失所。”奥戴维看着埃德蒙。
“……是吗?奥戴维,帮我招待好他们,然后买好船票,送他们回去吧。”埃德蒙思考了下。
“您很失常,而且不冷静,这不象您。那些人坐了很久的船来的。您还是见见吧。”奥戴维鼓起勇气说倒。
“奥戴维,我为什么不能失控一下呢,我为什么不能暴躁一下呢,是谁剥夺了我的权利。”埃德蒙看着他。
“谁也不能。阁下。我这就去办。”奥戴维抿下嘴,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奥戴维。我不想出去见他们,有自己的道理。他们现在可以安定的过自己的日子了。我不想听谁对我说谢谢。谢谢,是很无奈的词汇,他们没错,甚至是因为我连累了他们,如今叫我打开门户,显示自己的富贵不凡吗?还是标榜自己能随意左右他人命运的特权。我不见,因为我惭愧,真庆幸,我还能思考到我是应该惭愧的,所以,不要再因为我去打搅大家了。该说谢谢和对不起的是我。明白吗?”埃德蒙喊住奥戴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