箜篌精神力十分集中,绘制出来的符纹效果也格外好,进步飞快,几乎每过几日,都能掌握一种新的符纹,而且还能让这些符纹完美附在法器上。
“我厉害吧。”箜篌眯着眼睛笑,脸上还带着几分小得意,“我就知道,除了卜卦以外,我无所不能。”
“嗯。”桓宗在桌上铺开纸,“那你现在过来把心经抄写一遍。”
箜篌:“……”
“这就不要了吧。”
桓宗看着她,笑而不语。
箜篌悻悻地走到桌边盘腿坐下,照明法器点亮以后,让洞府亮如白昼。以前她一个人闭关打坐的时候,吃了睡觉就是打坐,哪像现在,还要抄写心法下棋学制作符纹。她用毛笔在砚台里沾了墨,扭头看桓宗:“桓宗,你比我师父还要严格。”
在她身边坐下,桓宗把她面前的纸张摆正:“我不是你师父。”
也不想做你的师父。
箜篌的字写得并不算漂亮,来凌忧界之前,她还不到十岁,虽然认识很多字,但是笔力却一般。来了凌忧界以后,她大多时间都在修炼,在书法上并没有太用心。
平时她的字还勉强能看,但与桓宗的字摆在一起,便生动形象显示什么叫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