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卢顺呆了,云澈喜怒无常,但这几日表面平静内心躁郁卢顺是看出来了的。只是将大臣的奏疏甩出去,这还是头一回。
卢顺弯着腰与宫人们一道将那散落的竹简拾起,一低头他便看见上面请奏之议。
紫金大夫凌子悦恃宠而骄,民间高唱‘富可敌国凌氏府,白玉为马金为羽’,家奴过百,跋扈帝都,所乘马车堪比御驾……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上奏凌子悦的不是,是何人指使显而易见。
云澈别过头去,眉头皱的似要碎裂开来。
明明凌子悦已经没有参与这一次的朝议,就连平日里与大臣谋划云澈都刻意不传召她,为何镇国公主如此狠辣,就是不肯放过她?
这哪里是不愿放过凌子悦啊,分明就是要一刀一刀戳在他云澈的心上。
“凌子悦的府邸是朕赐给她的!”
云澈的拳头狠狠砸在案上,穿线的竹简齐齐弹起。
“她府中家奴也是朕亲自挑选的!”
云澈怒吼,怒目而视,若是那些奏疏的大臣在此,只怕云澈会不由分说拔剑砍下他们的脑袋。
“她的马车也是朕亲自督造的!”
“她的金银她的一切都是朕赠赐给她的!她是朕的侍读,朕喜欢给她什么那是朕的事情!他们怎么不上疏要将朕给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