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要不先给公子您上一壶,再来些小菜佐酒?”
凌子悦点了点头,小二兴匆匆地离开了。
此时,凌子悦才注意到酒肆的角落里,竟然还有一张案几,而案旁躺着一个人。他的半边脸在阴影里,身上却正好被窗外的日光晒着,应当是正在午憩。
酒上来了,凌子悦轻轻抿了一口,酒液自舌尖而入喉,起初微凉,可婉转来到舌根时方觉一丝暖意。凌子悦笑着看执起酒杯看了看那清澈的液体。
虽然没有见到那个长篇大论的欧阳琉舒,能饮到这样的美酒也是一桩幸事。
那几个靠窗的学子仍然在高谈阔论,他们讨论的是当朝到底应该以文御武还是文武分治。
凌子悦不由得发出一声轻笑。
其中一个学子注意到凌子悦一直在聆听他们的谈话,此时凌子悦的表情自然引起学子们的不悦。
“这位朋友,见您方才的表情,似是对我等讨论的问题有高见,还请不吝赐教。”
看似彬彬有礼的提问,只怕凌子悦说不了几句就会变成唇枪舌战了。
“几位兄台请不要误会,在下只是记起有人也曾讨论过这个问题,今日又听到相似的辩论,觉得巧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