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朔趁势去追那被夺走的球,左右两边均被夹攻。
凌子悦看向那年轻校尉,笑道:“这位将军,击鞠虽然不比得行军,但也是有规矩的,帝都城里这么多人都在看,可别让人对你喝倒彩啊!”
“你——”对方怒意更甚,但因理亏说不出话来。
凌子悦莞尔一笑,策马奔去。
明朔夺得一球,便在夹缝中传给了凌子悦,即时便有四五人追着凌子悦而去。
德翎驸马在看台上一阵心惊肉跳。
“子悦的对手不都是军将吗?在我云顶,军将位于文臣之下,他们难道一点尊卑都不识得吗!”
“诶!驸马你这就不懂了。这自古上阵的就看不起做书生的!子悦他年少得志,那些将门子弟看了还不眼红,非得跟子悦争出个长短不可!”洛照江对人情世故自然熟稔。
“唉!明朔——你要保护好凌大人!别让他伤着!”德翎驸马高喊。
可惜赛场上人声鼎沸,他的呼喊声完全被淹没了。
凌子悦被那群校尉们追着奔跑了大半个球场,沙尘扬起,看台上的都分辨不清球在哪里了。只见得凌子悦灵巧地时而匍匐与马背,时而扯进缰绳侧身闪躲对手,趁着她将所有对手都引开的档儿,又是一球从对手的马肚子下飞了出去,众人回头才发觉明朔早就候在那里,又是一球入门。
看台上再度喧闹起来,那些年轻校尉们被凌子悦与明朔耍的团团转自然恼怒。
洛照江用力拍着脑门道:“哎呀!莫不是子悦这会儿真要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