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日太子宫中,内侍都会向云澈禀告凌子悦的近况。
“今日云恒侯府闭门谢客,凌子悦寸步未离侯府。”
“这是为何?云恒侯府出什么事了?”
“回禀太子,达官显贵们知晓凌子悦是太子侍读深得太子信任,纷纷上门拜访。云恒侯府不胜其扰,于是闭门谢客。”
云澈无奈一笑。他已经数日不见凌子悦了。这是自凌子悦病重离宫之后云澈第一次这么久没见过她。
云澈独自一人来到凌子悦的寝居,那里的一桌一椅都没有变过,书架上摆放的书简因为许久不被人翻阅早已失了温度,显得落寞无比。
云澈躺在凌子悦的床上,侧身时只觉背脊一阵冰凉。
房门被敲响,锦娘隔着门道:“殿下,陛下请您过去用晚膳。”
“我这就来。”
云澈起身,整理衣襟,收起脸上所有的表情,推门而出。
这些时日,承延帝几乎每晚都与云澈一起用膳,问及他的学业,对治理国家的看法,今日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