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才发觉实验室里只剩下麦克在制作飞机模型的引擎。菲尔特推开卧室的门,看见罗廉蜷缩在被子里似乎很冷。
他端着热水来到床边,连着被子将罗廉抱起来,“吃药,不然你会觉得更冷。”
吃完药,菲尔特将他缓缓放下,和衣躺在他的身边,手指撩拨着他的头发。
罗廉微微睁开眼,看见对方撑着脑袋就躺在自己身边。
他记得这个画面,自己以前似乎也生过病,而对方也曾这样守在自己的身边。
那个相坠从菲尔特的颈间滑出,贴在枕头边。
罗廉伸出手指触上它,菲尔特的体温是很低的,但是它却有着淡淡暖意。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把它交给你了。”
菲尔特的鼻尖离他很近,亲昵却不让人反感,“为什么呢?”
“琳德西……曾经是我的挚爱。然后我把我的挚爱交给了你。”
“我以为……”菲尔特的唇力他更近了一些,“你会一直抗拒我,不断地否决自己的记忆……”
“然后不断在现实中发现真正的你。”罗廉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冷了,不自然期向对方,额头掠过对方的唇,“你将被欧利文血系制服的我带回了华盛顿,你在我不明白危险的时候保护我,你在我需要支持的时候站在我的身后……你让我觉得自己真的像个十六岁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