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我们什么都说了!你要告诉我们如何戒断这个东西……”
“我会研究出来的,”罗廉瞄了一眼菲尔特,是这家伙打着自己的旗号许下的诺言,“如果你们还活着,我会把解药送去给你们。不过基本上戒断这种酶和戒断毒品是一样的,你们可以咨询一下圣约翰戒毒所。”
两个人瞬间面如死灰,走了出去。
“必须把云涟找出来。”罗廉拉开菲尔特一旁的椅子坐下,“今天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她都没有出现,这实在太诡异了。”
“她是个爱好享乐的女人,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回到bation。”菲尔特看了看手表,快日出了,“困的话,你可以先回去宾馆……”
他侧过头,却发觉罗廉已经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真是的,你不是那么不愿意和我呆在一起吗?”菲尔特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罗廉的身上。
第二天的晚上,菲尔特和罗廉再次光临bation。和前几日的人满为患不同,这一次地下舞台真的很冷清,贾斯丁带着他的乐队早早就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昨晚的那个事件也促使其他血族不再光顾,剩下的就是一些年轻人,而台上乐队的气场则明显不如贾斯丁。
“嘿,许久不见了,奥兹本。云涟回来了吗?”菲尔特微笑着。
奥兹本低着头,即便没有什么观众却仍然很敬业地表演着花式调酒。
“她没有回来。”
罗廉有些好笑地用肩膀撞了撞自己的搭档,“嘿,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在奥兹本面前很懊恼,她似乎一点都感受不到你的……魅力。”
“是啊,”菲尔特不置可否,“我知道云涟住在酒吧的上面,我能去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