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英励勤的房间里出来,就看到英灏亨又在擦拭走廊上的壁画。司徒笙抱胸观赏:“你快把莫奈擦成毕加索了。”
英灏亨扬起手腕看表:“你进去了十六分二十三秒。”
司徒笙道:“是太快还是太慢?”
“十六分钟足够你们各自发表十篇就职演说了。”
“……那我们一定是准备从事秒杀。”
“你们在聊什么?”
“从朱维恩绑架事件分析世界局势的不稳定性。”
“那我们要密切关注叫普林西普的家伙。”
“好的,不如就从你家开始?”
英灏亨沉下脸:“你怀疑绑架朱维恩的绑匪在我家?”
司徒笙道:“你还不如你手上的抹布有幽默感。我只是想参观一下你的家,毕竟我没多少土豪朋友。”
“我以为你的职业很容易结交到土豪朋友。”
“理论上是的,实际上,很少。”
英灏亨的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口气依然一本正经:“为什么?”
“怕做生意给友情价。”
英灏亨:“……”事实和理想总是上演着天人永隔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