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灏亨大笑道:“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哈哈哈哈!做梦。”
看着坐在沙发上乐不可支的英灏亨,司徒笙只有一个念头—谁能给英衡山和江丽华打个电话,让他们把这个熊孩子领回去!
英灏亨喝完啤酒,参观起事务所内部环境。
司徒笙跟在他后面,不耐烦地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英灏亨道:“我受伤了,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你什么时候受伤的?”
“刚才打人的时候。”
“伤了哪里?”司徒笙看着墙角的棒球棒,暗暗决定,如果英灏亨的答案是伤心,他就把棒子甩过去。
“手腕。”
“……哦。”司徒笙恋恋不舍地收回凝固在棒球棒上的视线。
英灏亨突然捧起他的手,用拇指摩挲他的手背:“你的伤怎么样了?”
司徒笙知道他指的是那天自己帮他挡了张维朝的那一下,有些尴尬地缩回手:“表达慰问的话,对不起,来晚了。表达感谢的话,可以留一张银行卡。”
英灏亨见他手上还有一道疤,顺手抽出放在架子上的医药箱:“我帮你上药。”
司徒笙:“……”已经结疤了,大哥!
看着疤痕上五颜六色的药水,司徒笙很纠结,非常纠结,十分之纠结。但更纠结的是,英灏亨似乎抹上瘾了,棉花棒不停地在肌肤上来回摩挲,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够了!”他忍无可忍地抽回手。
英灏亨神情十分遗憾。
“你手腕不是受伤了吗?”司徒笙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