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诚业半夜醒过来,人却很清醒,从司徒笙和英灏亨进门起,一双眼睛就盯着两人,等英灏亨到跟前坐下,才有气无力地说:“这么晚,你们还在一起?”
有过英衡山的前车之鉴,司徒笙这次积极发言,“江先生请我吃饭,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您有事,我是一定要来的。”
江诚业笑了笑,牵动伤口,又垮下脸道:“下次请你吃,更好吃的。”
司徒笙道:“那江先生要好好养伤,早日康复。”他见江诚业望向英灏亨,不再看自己,识趣地说,“我肚子有点饿了,出去吃点东西。”
英灏亨仿佛没看出他是找借口留给他们单独谈话的空间,嘲讽道:“刚吃完一桶炸鸡还不够?”
司徒笙没好气道:“肉吃太多,我去点两根香超度一下。”
英灏亨道:“坐下,说正事的时候,别到处乱跑。”
司徒笙和江诚业都惊讶地看向他。
司徒笙很快拉了把椅子过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
江诚业别有深意地笑道:“你八岁以后,我就没有看到你对谁这么依赖过。”
“依赖”两字雷到两人。
英灏亨道:“他是我跟班,最多只能用信赖来形容。”
司徒笙道:“这是信用卡赖账的最新说法吗?”
江诚业想笑又怕扯动伤口,只好抽动嘴角强忍着:“你们大晚上不睡,专门过来让我伤上加伤的吗?”
英灏亨道:“我们找到宋春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