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墨这才瞄到他面前有一盘少了一块的点心,“其实,你若是饿了,先吃便是。”
顾射夹了一块红烧肉在他的碗里,道:“我成亲不是为了一个人用膳。”
陶墨闻着肉香,心里头甜滋滋的,连一回县衙就遇到棘手案子的纠结也被抛诸脑后。
用完膳,两人之间摆上棋盘。
陶墨不由自主地说起那桩案子来,然后眼巴巴地等着顾射的意见。
顾射全神贯注地看着棋盘,似乎对旁事全然不理。
陶墨见他不语,略感不安,问道:“这样做是否不妥?”
“哪里不妥?”顾射问道。
陶墨说不上来,好半晌才道:“朝廷原本定下农忙时节不得接细故之类的案子,我这样做与朝廷律法不符。”
顾射道:“那又如何?”
“这……”陶墨语塞。他若是知道那又如何,便不会做如此决定。
顾射抬眸看了他一眼道:“你心中有何想法但说无妨,不必顾忌。反正今生今世我都不会有写休书的打算。”
陶墨脸上一红,轻声道:“我只是见你适才不曾开口,以为有所不当。”
顾射淡然道:“你又不曾闯祸,也不曾遇到难关,我何必开口?”
陶墨举着黑子的手顿时顿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