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墨道:“不是做梦,那,那是不是你骗我?”
岳凌摇头道:“我纵然无聊,还不知道无聊到这等地步。”
陶墨捂着胳膊道:“若不是做梦,若不是你骗我,那,那是不是弦之在骗我?”
岳凌道:“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也不至于我无聊到这地步。”
陶墨心灵受到巨大冲击,脑海中一片混乱,依旧想不出顾射为何会来说媒。
岳凌见他一时三刻好不了,便对老陶道:“终身大事自然要谨慎考虑。陶大人不然多想几日,再作答复。”他说着,便转身开门。
门刚打开,他的手臂就被牢牢抓住了。
岳凌转头,陶墨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
“陶大人?”
“我我同意。”陶墨紧张地有些结巴,“不管什么条件,我都同意。”
岳凌道:“顾兄没有提出任何条件。”虽然他对顾射让他说媒这件事还有诸多不满,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为顾射辩驳道,“我相信顾兄是真心的。”
不知是否错觉,他觉得陶墨的脸好像金子一样在闪闪发光。
陶墨抓着他胳膊的手紧了紧,羞涩地问道:“那,那我们何时成亲?”
岳凌:“……”头一次说媒便如此成功,他是该高兴,还是该尴尬呢?
回到顾府,岳凌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最后得意道:“如何?是否庆幸有我出马?”
顾射道:“任谁去说,都不会不成。”他很清楚陶墨对自己的感情。
虽知他说的是事实,但岳凌还是对十分不爽。他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让顾小甲去说?”
顾射道:“说媒是大事。”
岳凌自得地笑笑。他果然是看中自己的身份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