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确实是如此,潘妮:“还有热水,这个也要准备好,我想夫人起来一定会需要的。”
别看她是个年轻的姑娘,但男女间的那种事情她可是知道甚至曾经直接观看过过程,欧洲人的开放可不是说笑的,有时候你不经意走过马棚或许都能发现里面有一对正在偷欢的情人,而宴会中途悄然离开的男男女女,谁知道他们是到哪个角落里去干什么了呢。
琴深以为然:“是的,厨房也会准备足够洗浴的热水,双人份的。”
虽然本人自我认知只是普通爱干净,但魏薇的爱干净在女仆们看来已经算是洁癖的程度了,受她影响,萨丁森堡的人都开始注意卫生,其中尤以他们的伯爵大人受影响最大。
所以在新婚之夜过后的第二天,准备热水是非常必要的。
她们讨论着在主人们起床前需要准备的一切,默契的决定不去敲门招人烦了。
而对话中的当事人之一,此时正在昏暗的房间里睁开了眼睛。
被厚重窗帘遮盖的房间光线严重不足,魏薇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意识有片刻的不清醒,好似还在梦中,对于从身后穿过压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以及赤裸背后贴着的那片宽广胸膛传递过来的热度也没什么反应。
等她意识开始苏醒,她也没有为此受到任何的惊吓,惊人的记忆力在这一刻再次发挥作用,在惊吓袭来之前,她已经记起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
她结婚了,就在昨天,而现在睡在她身边的,是她的丈夫。
这个认知在脑中飘过,魏薇放松下来。
而他们昨晚经历了一个漫长又刺激的夜晚,运动过度的后遗症还残留在身体中,让她腰酸背痛四肢无力,顺便还有个不可描述的地方火辣辣的难受。
想起昨晚的事情,刚刚放松的魏薇脸上一阵火辣,记忆力太好就这点不好,什么事情一想起来就没完没了,想装不记得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