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众文人都倒吸一口冷气,那些个窑姐儿和小倌们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一旁的岳在云笑得肚子都疼了,问木凌,“先生好对子啊,有横批不?”
木凌点点头说“有的”说着,伸手指几个穿着华丽的文人,道,“衣”。
又指了指几个戴着官帽,一看就有品级的文人,说了声,“冠”。
再指了指那些个窑姐小倌,说了个“禽。”
最后指指那只终于安静下来不再吠叫的狗,道,“兽……衣冠禽兽!”
“呵……”这回不止那帮文人,连岳在庭也倒抽一口冷气,有几个窑姐更是气得晕了过去。
木凌看着那群文人骚客一个个做雏鸟状,心里觉得好笑,心说,想当年和小黄在黑云堡对对子的时候,他愣是把那天下第一的小才子对得笑趴在司徒怀里一个劲让揉肚子,就凭你们几个,啊呸诶诶诶~~
想罢,见不远处有人唱戏呢,木凌就对秦望天勾勾手指,道,“望望,我们去那里听戏。”说罢,学着昆曲的调调边走边哼哼,“我就是那闻嚎,嚎啊嚎,你就是那阿呆,呆啊呆~~咿呀咿呀嘿。”
“呵……”又有几个文人晕了过去。
秦望天忍笑跟上,岳在云还在弯着腰笑,嘴里嘀咕,“哎呀,岔气了,岔气了……”
岳在庭呆呆地看着木凌往前走的身影,心里翻了好几翻――林百岁,你是真傻,还是装疯卖傻?我看你机变百出大智若愚,根本就是扮猪吃老虎的主啊。
随后几人又在落霞小筑上面转了转,木凌听了会儿小曲儿,又去看了一场包龙图打道开封府的戏,然后就拉着秦望天说,“望望,你带吃的了么,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