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朱元也不曾想到自己突袭未果,竟被这小子临危不乱,十分巧妙地将危及化解了,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
牧清寒缓缓吐出一口气,点头致意:“承让。”
朱元心底对他的排斥不自觉去了许多,也不多话,只微微颔首,重新取箭瞄准。
经过方才一举,接下来几箭结果都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两人竟都不射靶了,反而开始比拼耐性,若是谁先出手了,后头那人必定要射前头人的尾羽!
这似乎是在赌气了,就赌谁先失手。
好在到最后谁都没失手,不过两人谁也没能再中一箭罢了,颇有些同归于尽的意味。
围观兵士们看的心满意足,比箭的牧清寒和朱元也都觉得遇上难得的对手,这会儿俱都神清气爽,无限畅快。
牧清寒倒罢了,对朱元这位久经沙场的老将一直十分敬重;而朱元经过此番较量,也知道牧清寒着实是个有真材实料的小子,不免将对他的轻视收起来七八分。
两人也不管周围人反应如何,那周端面色如何复杂古怪,只是打量对方。
朱元将自己的弓丢给亲卫,眯着眼睛打量一回牧清寒的弓,却微微皱眉,道:“太轻了些,可循序渐进,另换弓箭,则射程更远,准头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