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喝就有。”温瀛淡定道,给他夹菜。
凌祈宴顿时又气到了,之前没有现在有了,之前他几番讨要这酒不成,现在把他拐上去西北的路,就肯拿出来了,这人怎么这样?
“你是不是早在与皇帝请准去西北之前,就已经计划好了这一出出?”
不在意他言语间的讥诮奚落,温瀛继续给他倒酒:“真的只剩最后一坛了,再要喝得等到了西北之后。”
要不是舍不得浪费这一口酒,凌祈宴恨不能直接浇他脸上去。
亏他从前还以为这个混账虽然不解风情、毫无情趣,且脾气大、心眼小,至少是个老实的,呵。
他若是老实,这天下再没有不老实的人了!
后头凌祈宴不出意料又喝多了,浑身燥热地扯着自己的衣襟,说要沐浴。
温瀛叫人给他送来热水,一桶一桶的水倒入浴桶中,凌祈宴伸脚踢温瀛:“你走吧,我要沐身,你别杵这里。”
温瀛面无表情地提醒他:“这里是我的屋子。”
凌祈宴迷迷糊糊地“哦”了一声,试图从榻上爬起:“那我回自己屋里去洗,这里留你吧。”
刚一动,又被温瀛扣住脚踝拽下,跌进他怀中。
“你干嘛?”凌祈宴手脚都是软的,趴在温瀛怀里起不来,干脆不动了,醉糊涂之后只余一脸茫然。
温瀛的声音更低:“就在这洗。”
直到腰带被抽走,脱下外衫,凌祈宴才陡然回神,慌乱地推人:“你做什么?你说了不要我做娈宠的!”
温瀛冷眼看着他:“我让你沐浴,跟做娈宠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