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非常希望厉国的人能早日铲除令主这个祸害。
不过,等吃了几顿饱饭好好睡上一觉,积攒够体力,聂枣还是暗自准备起了逃跑,现在谁也不能阻止她回去找柴峥言,她对搀和进这些事毫无兴趣。
对于逃跑这件事,聂枣还是相当有信心的。
任平生只是找人看着她,没绑手绑脚没下药,夜黑风高,聂枣用迷烟随手放倒两个看门的,换上当中一人的衣服,稍作易容,就蹑手蹑脚逃了出去。
逃出去聂枣才发现自己开心的太早,布告栏贴着的通缉令上,赫然有她。
而且令主料到她会易容,在沿途的城门口都命人烧一种糙料,这种糙料燃烧升起的烟会使得易容面具和药膏发红变热,没一会便发热脱落,脸颊刺痛。
据说逮到不少易容而行的江湖侠客。
聂枣在城中转了两天,甚至想藏在运货车里出去,看到城门卫审查之严格,不敢冒风险最后只得作罢。
天无绝人之路,没多久聂枣就等到一个熟人经过这里。
夏白泽。
他正要去雪山疗养。
聂枣闯进他房间时,夏白泽吓了一跳,不得不说话少的好处这时就体现出来,即便惊讶夏白泽也没大呼小叫。
待看清聂枣的脸,他脸上的惊愕则立刻放松下来,试探着道:“……聂……枣姐姐?”
聂枣点头。
“果然是你。”他说话很慢,神情却有些急躁:“……婚礼你走的……太早……我没有问……”
聂枣才想起当日离别时,她似乎答应过夏白泽,下次再相见时就告诉他自己是不是进他梦里的那个人,如今顶着自己的脸,这个疑问自然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