笺上也无其他,只有寥寥数字:已阅,准。笔迹遒劲飞舞,力透纸背。
无烟已嫁他为妻,如今她既知这位姑娘决心抛开与霍长安前缘,她便不可cha足进去,再说,她和连玉之间本就千山万水。
也许,她到底不爱他吧。
她突然想,眼中却酸泛。
可她不得不留一条后路,所以写了那封信。
“他是谁?”
连玉放手,散了手中杏子,霍地起身问道。
“没有谁……”
他冷声打断她,“你梦里叫的人,他是谁?”
“没有。”
“好,你莫让朕查出来。”
“即便真有谁,你便这般卑劣,做这种事情?”
素珍哑声反问。连玉看她胸膛起伏,如此紧张和谨慎,忽然便笑了,“李怀素,我连玉真的不是非要你不可!如此反复,如此多情,你早非我认识的李怀素。”
素珍轻声问,“所以,笺中所言,你会反悔?我家冤案平复一事,你也断不会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