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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下一刻那匹大白马就跟疯了似的嘶嘶乱叫,拼命的尥蹄子咬缰绳,何烈还没反应过来的,手里的缰绳就被它给抽走了。

整个剧组都乱套了,刘进也顾不上喊卡,拼命冲他喊,“稳住重心,稳住重心啊!”

路寰赶紧让人去后面喊当地的驯马师,再转过头来,白马已经驮着死死抱住它脖子的何烈狂奔出去!

有几个胆小的姑娘登时就给吓哭了,她们是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会儿驯马师已经跑出来了,外套都没穿,手里举着一根长长的套马杆,一边跑一边喊,“马呢,马呢?!”

众人七嘴八舌的喊,“跑远了跑远了!”

“马背上还有人!往前面去了,前面!”

他又要回去骑自己的马,陈鹏已经开着一辆敞篷的大吉普冲过来,副驾驶上的路寰大声吆喝,“来不及骑马啦,上来上来!”

套马杆的汉子连滚带爬的上车,听路寰描述了当时的情景之后,又从一直不离身的腰包里掏出来一只金属小盒子。

路寰抽空问他,“什么?”

驯马师头也不抬的说,“麻醉剂。”

受惊之下的马匹很难驯服,要是强行套马的话不仅费时费力,说不定还会把它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