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痛不如短痛,这样安排也行。
许鹤没参加过军训,起初觉得王修有些小题大做,后面明白这是必须的。
早上还好,太阳不大,校长和老师们挨个发言,然后是教官。
那些为他们好的大道理其实大家都懂,非要花个大半个小时讲解,你讲完我讲,让他们在底下站着。
许鹤站了二十分钟左右开始受不了,额间不断冒出热汗。
他歪头一瞧,发现班里很多女生都在硬撑,这时候请假拉仇恨不好,于是也跟着硬撑。
太阳越来越大,各领导发言终于结束,开始了军训第一天的残酷日子。
上午训练很简单,列队,看齐、报数、整理着装,但是这么简单几个步骤,一直训练到上午十点多。
许鹤以为自己会坚持不下来,没想到艰难的挺了下来,教官说休息的时候他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学校有两个操场,高年级一个操场训练,低年级一个,所以休息的时候王修也在。
其他同学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或聊天或嬉闹,只有王修一个人站在原地,活动筋骨。
这个变态,这么久的训练对他来说没有半点压力,还活蹦乱跳的自己给自己找事做。
张楠生跟许鹤一起坐在地上,一对难兄难弟想吃雪糕,但是谁都不愿意动,于是互相推辞。
“哎呀哎呀哎呀,许鹤,我累惨了,你去买雪糕吧,我请客。”张楠生大方道。
许鹤擦了擦额间的汗,“我贫血这么严重,你居然叫我去?”
张楠生:“……”
“你这不是挺好的吗?”张楠生鼓励他,“快去快去,我等着你。”
“你去吧。”许鹤无动于衷,“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