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鹤的血是甜的,一点点咸,意外好喝。
许鹤推着他的额头,试图把手抽回来,“你当这是奶瓶啊?吸的这么用力?”
本来只是一点点伤口,流一点点血,被王修这么一吸,最少损失了一个瓶盖的血。
王修咬着他的手指,不让他抽,顺手拽着他起来,一起去办公室拿了医药箱过来。
那么一点点的伤,又是消毒,又是抹药,最后还包成了粽子样。
“我只有一根手指头受伤,你把我整只手包起来什么意思?”许鹤切到的是左手,全部包起来后只有一只手做什么都不方便,“还有啊,我好像闻到糊味了。”
王修这才想起锅里,赶紧火燎火燎的跑进厨房,在里面忙活,过了一会儿,沮丧的抱着微黑的蛋炒粉丝过来。
“我绝对不吃糊的东西。”许鹤淡定火上浇油。
王修:“……”
除了蛋炒粉丝,他又陆陆续续端出来好几样菜。
“做这么多是打算喂肥我?”许鹤继续打击他,“反正我再肥也不会肥到你那种程度。”
王修:“……”
许鹤重生了一回,嘴巴也毒了不少。
不过好像又拆到了一个宝盒,发现许鹤也有任性的时候。
许鹤口是心非,嘴上说不吃糊的菜,手可诚实了,一连夹了好几次。
蛋炒粉丝是炒糊了,但是他只盛了没糊的部分,而且闷在锅里久了,粉丝很软,许鹤吃的很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