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婆子不管不顾谭折雪的挣扎,就像拖麻袋一样将其拖了出来,硬生生的掰开了她的嘴将瓷瓶里的东西给她灌了下去。
谭折雪气力不小,可却敌不过人多势众。
王氏夫人见她将东西喝下去了,无力瘫软在了地上,这才意兴阑珊的离去,憋屈了这么多年她的这口恶气总算是在今个儿出了。
在普渡庵那些年,齐嘉敏整个人都可说是早已变态,名节清白于她而言都不过过眼浮云,只要能够报仇护住的自己的家人,她可以不惜一切代价。不是,没有想过,勾搭那些玷污她的人其中一个来逃出生天,而扎扎实实是因为前世玷污她的人都不过是些地痞无赖。
根本不足以同普渡庵里那些背景雄厚的姑子抗衡。
更妄论,是救她们一家逃出生天助她报复谭家了。
在这么一个疯了,连皇帝都受人摆布,长公主都要遭人奸污的年头里,还有什么是能够让人安心放心的呢?
唯有权势,唯有实力。
只要,能够让她活下去并且报复到谭家,齐嘉敏觉得自己现下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谭家的以势迫人,更是倾覆性的让她认识到了这一点。
“嘉敏丫头,求求你饶了我们吧”
“大伯和你爹是亲兄弟啊,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就放过我们吧。”
“老太太昏过去了,她这么大的年纪,你怎么能迫族长代你祖父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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