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那次他亲她的时候，感觉一模一样。

苏啾啾不自禁红了脸。

觉得自己怎么这么不要脸，对着一个正在生病的人想什么呢！

苏啾啾拍了拍脸站起来，给陆嚣换了额头上的湿帕，然后想了想，转身去找商鸾。

灰袍男人不在，商鸾正好在吃饭，看到苏啾啾过来，便笑了，“我还准备让鬼仆去请你呢。”

苏啾啾想起那一个个支棱着脑袋，只知道嗅她味道的鬼仆，忍不住浑身一哆嗦。

“进来吧。”

苏啾啾受邀，进了房间。

商鸾坐在苏啾啾对面，给她倒了一碗茶。

苏啾啾捧着茶碗，垂眸看到茶面印出自己那张略显苍白的脸。

最近担惊受怕的厉害，她都瘦了。

苏啾啾吃了一口茶，很香。

不过苏啾啾不喜欢喝茶。

茶太苦。

“那个，我想问一下，您刚才和陆嚣说的三年前的事，是什么事？”苏啾啾犹豫着开口。

原书中并没有对陆嚣有什么太多的笔墨描写。

只寥寥提到几句话罢了。

所以苏啾啾根本就不知道陆嚣在原书中的生存轨迹。

商鸾一手捧着茶碗置在桌面上，一手抚着自己的肚子。

鬼娃娃似乎正在她的肚子里睡觉，不然闻到苏啾啾的味道，定是要从里面爬出来的。

“你应该也知道，陆嚣他不是人。”

“嗯……”苏啾啾知道。

“可他又是人。”

苏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