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丽幽怨极了:“书上说‘行九浅而一深,待十侯而方毕’,你呢?你呢!”
裴瑾被她问得哑口无言,不禁反思。的确,书上不止说了九浅一深,还说了“阳峰直入,邂逅过于琴弦;阴干邪冲,参差磨於谷实”,何谓琴弦?阴深一寸曰琴弦。何谓谷实?五寸曰谷实,过谷实则死也。
“但是,于我们无碍。”裴瑾沉吟半天,终于有了结论,“还是想怎么样就怎么用吧。”
既然不老不死,又何必拘泥于所谓的养生之法?人生得意须尽欢,今朝有酒今朝醉,且纵情快乐罢!
鱼丽:“……”突然觉得身上更酸了。
“我再给你捏捏。”裴瑾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捏,等到她的肌肤微微发热才停手,正想起床,不经意间看到她的玉足,不由伸手去捉。
被翻红浪间的金莲微举,最是可爱,鱼丽虽然没有缠足,但天然自在,未尝不美。
他想着,双手捉住她的玉足握在手心里:“幸亏你没有缠足,不然想带你出门都出不去了。”
鱼丽用力抽了回来:“别闹了,没什么好看的。”她藏进被子里不让他看,“丑死了。”
裴瑾看着她,微皱眉头:“不丑。”
“你叫哄我好了。”鱼丽别转头不看他。
“我说的是真心话。”裴瑾躺到她身边,揽着她道,“不难看,我也是这样的。”
鱼丽才不信:“你是男人,怎么好和我比。”
“话不是那么说,也不是所有人都缠脚的,你这样当初才能跑,现在,才能陪我到处走。”裴瑾问她,“这样,难道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