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将安远宁看得更紧了,家里没钱,唯一值钱的便是人了,她和安远宁卖出去能得不少钱,要是这不靠谱的将安远宁买了,她可真的不知道找谁哭去。
为此,她还特意在安远宁的身上下了道符,以防万一。
可千防万防,到底家贼难防,她不过出门买个面包的时间,自己放在安远宁身上的符便立刻颤了起来,吓得珺宁甚至连面包没拿就直接飞一般地往家跑去。
一回家,里里外外都找遍了也没能找到安远宁,问邻居他们也只是说没看见。
就在这时,便宜爹的声音突然在外头响了起来,“别打,别打,别打我了!不够还有,不够还有一个,还有一个!就在里头,就在里面!”
闻言,珺宁立马就冲了出来,发现她那以往还算英俊的便宜爹此时已经被人直接就打成了猪头,正跪在地上不住地求饶,身下还有一点黄色的液体,正发出浓烈的恶臭味。
而他旁边则跪着一个白人的女子,被人打得满脸是血,眼看着就出气多进气少了,但还是叫珺宁一眼就认出了她就是当初被她撞进在男厕所和便宜爹胡搞瞎搞的女人。
看来之前这女人说的都是真话,她丈夫真的会喂她吃枪子,只不过看她这个模样怕是也活不到吃枪子的时候了。
而那位传说中带了绿帽的约翰则是一位起码两米五的黑人壮汉,一听便宜爹求饶,抬腿就是一脚,直接就将他扫到了一旁,珺宁甚至都听到了胸骨碎裂的声音了。
眼睛眯了眯,就看着那位约翰直直地朝自己看了过来,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许久,才对着身旁的人一招手,“带走!”
“我弟弟呢?”
珺宁寒声问道。
“你弟弟?呵呵,你死鬼老爸睡我的女人,用我的钱,你还有脸问弟弟?我告诉你,今晚你就给我陪客,从我开始!呵呵,睡我女人是吧?啊?今天老子就睡你女儿!”
“我弟弟呢?”珺宁又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