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听到这话,沉默了很久,才说,“你是兰斯洛特。”
克莱泽尔一愣,而后笑道,“兰斯洛特已经死了,跟他一手带起来的队友一起,死在了二十年前的那场智能叛|乱中。我现在是克莱泽尔。”
却见顾惜摇头,“你不是他。”她无法反驳他就是克莱泽尔的言论,或者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因为这具身体从一开始就是他占据的,只是他选择了沉睡,才衍生出了第二人格。如果不是一开始遇上的不是他,顾惜或者也会觉得,两人可以混为一谈。
可是没有如果。
一个久经世事灵魂早已沧桑,一个从小在恶劣的环境下长大,但是究其根本依旧懵懂。
这样两个截然不同的人,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面对这样的答案,克莱泽尔也不说话了,沉默的开始训练。顾惜看了一会儿,也关闭了全息投影功能,缩回智脑空间跟顾望玩耍了。
——
又是一个平凡无奇的夜晚,月亮藏进了云层中,只留下模糊的剪影。
边境哨岗上,士兵一丝不苟的站岗巡视。广阔而荒芜的土地上,夜风卷起细小的沙尘吹拂而过,视线所及之处,看起来一片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