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莱米斯没法改变温迪被别人标记的过的事实。
所以——
他只能。
伸出手大力的去擦拭那个牙印,硬生生的用手上的老茧几乎都要擦破温迪腺体上的肌肤了,也不停歇,仿佛希翼,继续擦揩下去,就能让温迪腺体上的那个牙印像从未出现过一般消失不见,当然……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是以,皇帝很快放弃了这荒诞的想法——
张开嘴,露出锋利的犬牙,恶狠狠的一口冲着温迪的腺体咬了下去,就连品尝到了属于温迪的血腥味和信息素味道,让温迪浑身上下所有的气味都为他的alpha信息素味道所包裹,他也不松口,继续狠狠的咬着那块肉,恨不能将它直接咬下来……
他咬得太深太深了。
犬牙几乎要穿透温迪的腺体,刺到的骨肉当中去。
“嘶——”温迪发出了声颤抖的痛呼。
他没有感受到一点被标记的舒适快乐,只一味的,一味的觉得疼痛……
皇帝见他实在疼得厉害,才停了下来,满意的看着温迪腺体上唯一能看见的,他深刻无比鲜血淋漓的崭新牙印,揩去了自己嘴角的血渍,将嘴里混着温迪信息素味道的血液咽下了肚。
从此以后——
他就是他的了。
“……叫我名字。”皇帝突然温柔了起来。
温迪疼得打颤,他叫:“……陛下。”
“不对,你知道我不想听这个。”皇帝恶意逗弄勾引起了他的欲望来,让温迪只觉自己体内一阵接一阵的泛着空虚。
温迪呻。吟出了声:“普莱米斯。”